翻看QQ空间的旧日志,那些青涩的文字像时光机一样带我回到学生时代。那时候读完书总爱写点东西,有时是读后感,有时干脆把故事写成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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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雪域之恋,高原之殇》这首诗静静躺在日志里。记得当时刚读完仓央嘉措的传记,胸口堵着说不出的情绪,手指就不自觉地在键盘上敲出了这些句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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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里那个牧羊少年多像我们每个人年轻时的模样。以为牵了手就能走到白头,谁知命运早准备了转折。从草场到宫殿,从自由到责任,有些告别仓促得连挥手都来不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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拉萨街头的夜风一定很凉吧?当活佛和当情郎撕裂着同一个人,经卷与情诗在案头相对无言。最痛的不是失去,而是明明双手捧满月光,却不得不看着它从指缝漏尽。

现在再读这些句子,依然会被击中。那些坐火车去西藏的年轻人,大概都揣着同样的心事——想在布达拉宫的白墙上找一道裂缝,看看三百年前是否真有那么个人,替所有人活出了敢爱敢恨的模样。

记得写完这首诗的那个下午,耳机里循环着降央卓玛的《西海情歌》。后来才知道原唱是刀郎,但当时就觉得每个音符都在讲仓央嘉措的故事。有些旋律和文字就是这样,明明隔着时空,却像约好了一样互相映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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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中课桌底下总藏着白落梅和安意如的书,现在想来,她们的文字就像提前为我们备好的青春注脚。多少人借着她们的笔触,第一次读懂古典诗词里的悲欢离合?